,还有治病疗伤的大夫,还望父皇能及时派人将这些东西运往靖城。”
永安帝沉默许久,闻言深深看了誉王一眼,“贪污军饷一事你继续查探便是,不论谁人参与其中,都不必有所顾忌,只管秉公办理,至于押运军需……朕会派十一亲自去,你不必担忧。”
“是,父皇。”誉王应声。
永安帝瞥了眼赵如绣,默了默,抬手道:“若无事了,且都先下去吧。”
赵如绣迟疑了一瞬,但看永安帝神色坚决,还是听话地福了福身随誉王一道退下了。
两人离开后,永安帝盯着眼前的奏章看了许久,才吩咐道:“李意,命人准备棉衣药材,找几个太医院太医,再派人去赵王府,命赵王连夜押送这些军需物资赶去靖城。”
“是,陛下。”
李意领命,方才走了几步,却听身后永安帝长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你说,朕以往这二十几年,是不是真的眼拙了。”
那厢,誉王府。
自誉王和赵如绣离开一个时辰后,坐立难安的碧芜便一直在院外徘徊,直到快过亥时,才见一个高挺的身影阔步入院来。
她急切地上前,唤了声“殿下”,可下一刻见誉王一人回来,未见赵如绣,不由得疑惑地问道:“殿下,绣儿呢?”
誉王答:“父皇派十一押运棉衣药材去西南,赵姑娘也和那刘守备一块儿跟去了,说是多一个大夫,总是能多帮一份忙,此刻怕是已经出发了。”
碧芜幽幽点了点头,唇间没有丝毫笑意,心下既有些欣慰又有些担忧,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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