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顺着藕臂看去,便见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眸,似沁了花间朝露,直勾勾地看着他,朱唇轻轻咬着,红肿得厉害,其上还沾着些许水色,湿漉漉的。
在这方面,碧芜太了解他了,别看他这般不急不缓,好似无所谓,其实只是能忍罢了,他向来如此,总欲以此方式让她挨不住,继而彻底掌握主动。
她本不想如他的愿,可她实在忍不了了。
手上的动作重了几分,她一言不发,又将衣带往自己这厢扯了扯,便见誉王薄唇抿起,面上的柔意退去,眸光逐渐锐利幽暗起来。
下一瞬,只听一声闷响,杯盏坠落在了厚厚的织花地毯上,打了个滚。
榴红的床幔飘落,很快伴随着床榻难以承受的吱呀声响,微微晃动着。
碧芜晓得这人定又如前世那般生涩又横冲直撞,却不想却是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纵然她如今受药影响,尚且好受一些,可前世被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身子哪里还习惯得了这样的滋味。
且碧芜晓得,这人精力极好,不折腾她几回,是不会罢休的。前世,因主仆有别,受幸时她从不敢去主动触碰他,难耐时只能用手紧紧攥住底下的褥子,甚至一度将褥子给扯裂了。
可如今不同了。
她蹙着眉,实在不愿自己受这般苦,索性主动抬腿缠住了他窄劲的腰身。
身上的男人怔愣了一瞬,透过昏暗的烛光,碧芜明显看见他剑眉蹙起,不知为何面上显出几分愠怒。
紧接着,碧芜便尝到了什么叫自食恶果,也不知何时,就听一阵裂帛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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