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嬷嬷。
碧芜回忆之际,誉王已提步入了园内,与御花园那片绿梅不同,梅园里种的是沈贵人最爱的朱砂梅。
朱砂梅又名骨里红,水红的梅花点点缀在枝头,娇艳欲滴,艳而不妖,伴随着暗香浮动,沁人肺腑。
入了屋,誉王将碧芜放在了铺着软褥子的床榻上,旋即转身掩了屋门,燃了外间的烛火。
烛火幽暗,只能隐隐照出屋内的轮廓,碧芜倚在床榻上,方才被压抑的药性又开始若潮水般漫上来。
她口中燥热得厉害,抿了抿红肿的唇,便见一个杯盏被递到了眼底,她忙伸手去接,可余光瞥见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掌,不由得想起在马车上他借此来替自己纾解的情形。
一股热意陡然窜上来,染红了脖颈,连耳根都滚烫不已,碧芜垂眸将杯中温热的水一饮而尽,还是压不住心下的躁动。
呼吸复又急促起来,碧芜伸手将大氅敞开了些,然才解了系带,大氅便顺着纤润的肩头滑下。
方才马车上还有旭儿,外头还有银铃几人,他们到底不敢真做什么,碧芜只能咬着唇,攀着誉王的背,紧贴在一块儿,任凭大掌探入衣裙,肆无忌惮。
为了尽快下车,誉王只草草整理了一番她的衣衫,就用大氅将她裹牢,如今大氅滑落,其下春色便掩不住了。
瞥见她莹若白雪的脖颈上如梅花般星星点点的红,和底下起伏的丰腴,誉王眸色如墨暗了几分。
他沉了沉呼吸,转身正欲将杯盏放回去,却是步子一滞,垂首便见那只纤细的柔荑轻轻勾住了他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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