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态度不认真,难免抱着怀疑的态度,后来,外公对每位患者都加长了诊脉时间——一言不发地号个几分钟,患者的情绪明显大幅度转变。
冬宁觉得,盛誉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不过这无伤大雅,如果能缓解一点他的焦虑,她愿意配合他。
在两只手都被仔细地把脉,足有十分钟以后,冬宁又想起那个帖子,转头看盛誉,才发现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盛誉不知道冬宁突然笑什么,但很快也对她笑了下。
老中医拿开了手,他的指尖特别暖,冬宁的手腕上还留着温度。
她搓了搓手,盛仙云客气地问:“医生,我们宁宁该怎么调理一下啊?”
老中医缓慢做出个惊讶的表情,似乎是刚发现房间里除了冬宁还有另外两个人,他扶着自己的老花镜,来回看冬宁和盛仙云还有盛誉,半晌,说了句:“家属外面等哦。”
盛仙云以前来过,周骏儒和盛染陪着,没听过有这个规矩。
但医生既然提出来,她只能出去。
冬宁没意识到问题,还在盛誉关门的时候,又冲他挤眉弄眼笑了一下。
老中医咳了一声,冬宁才赶忙正襟危坐。
“几岁了?”
“二十五。”
“周岁还是虚岁?”
“虚岁。”
“上班没有?”
“还没有。”
“读书啊?读几年级?”
“读博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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