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严阵以待,当成很大的一件事,确实不像周衍恪从前的做派。
周衍恪主动解释:“拿人手短,吃人手软,他比我早明白这个道理,不像我,这个年纪,还要从头开始。”
这应该是家庭矛盾。
冬宁无从评判,只能说:“都会好的,刚才吃饭,我看大家说的他都没什么意见。”
周衍恪点了点头,心道那是他眼里都在注意他老婆吃了点什么。
等到了待客室,周衍恪没进去,还提醒冬宁把门反锁。
躺在床上,冬宁给盛誉发消息:【要睡觉啦】
等了几分钟,盛誉没有回复,冬宁其实也并不困,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
两点刚过几分钟的时候,盛誉来接她。
到了中医馆,冬宁才发现,盛仙云已经到了。
她感觉这个阵仗好大,难免觉得不好意思。
盛仙云却很自然,一上来就挽住她的胳膊,埋怨了两句盛誉不让冬宁安生,把人带来带去。
盛誉没说话,跟在她们后面。
大夫很准时,两点半刚到,医助就来叫冬宁。
盛仙云和盛誉也都进去了。
冬宁坐在那里,老先生什么都没问,先帮她诊脉。
来之前,冬宁对看中医好奇——纯理科生对这类诊疗技术抱着点怀疑的态度,无聊之下,看了好多帖子。
记得有人说,自己外公是当地很有名的老中医,几十年的经验,不管大小问题,基本上碰碰脉就知道,但病人总觉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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