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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没良心。”
“喔。”冬宁低下头,跟他抵着额头,有点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嘴唇,“好像真的是。”
盛誉反身把她压在床上,先用手指把她用牙齿咬着的嘴唇解救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嘴唇印上去。
冬宁被人握着腰,按着肩膀,哪哪都使不上劲,只能任他轻薄。
好在盛誉还记得自己的承诺,带冬宁去开发区转了一圈,晚风很好,温度也降下来了,冬宁都有些舍不得回车上。
这边不比市中心,城管的市容市貌整顿车一天也就固定来两次,其余时间,小摊的商贩还是该摆就摆。
冬宁自己买了个粉色的棉花糖,微信余额成功减五,她坐在盛誉车里一口一口地认真吃,因为盛誉要求卖棉花糖的阿姨不用做得太大,所以冬宁也没吃太久,就吃光了。
但吃完以后,她又有点担心:“吃这么多糖,不会影响明天的检查吧?”
中医是诊脉的,对冬宁来说,原理神奇,所以担心也很无厘头。
盛誉道:“不会。”
进了卧室,他洗完澡连睡衣都不好好穿,冬宁马上知道他要做什么,鸵鸟一样地往被子里躲。
盛誉三两下把她剥出来,扣子解开三四颗,上半身几乎全部失守,冬宁还在负隅顽抗。
她的力气不入盛誉的眼,放她挣扎一会儿,然后再握着手腕抓回来。
如此反复三次,她就没劲儿了。
盛誉顶撞的节奏不快,过会儿再稍用些力,有点重,逗她似的,见她乖乖趴着不动了,靠近她耳朵,低声问她:“饿了?老公喂你,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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