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誉就没站过主导地位。
分手的那几年里,无数个深夜,盛誉自虐一般地想起冬宁。
想起上高中那会儿,她穿着校服,红着脸,仰头对他说“我真不会”——不会因为五百万离开他。
但后来,没用五百万,因为三十万,她就把他放弃了。
想起在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他当晚没克制住自己,做得太过头,惹恼了冬宁,冬宁把买的限量款球鞋压在手里一周才拿出来送给他,还嘴硬说是买错了,退不了,只能给他穿。
盛誉从没那样爱惜过一双鞋,他观察天气,生怕下雨,最终一次都没穿出去过。
后来两个人分手,冬宁收拾自己的东西走,等盛誉再回去那间房子,发现鞋也被冬宁带走了。
那算她送过他唯一有形的礼物。
而他们真正决裂分手,也是因为她先口不择言,说出伤人的话。
如果他执着于每件事都要一个道歉,冬宁那么不讲道理,肯定又要跟他分手了。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想跟冬宁一直在一起,而不想要冬宁跟他分手。
可以说他是害怕冬宁跟他道歉。
他怎么生她的气。
“怎么你可怜兮兮的。”冬宁小声说,“我都快忘了自己多过分了。”
盛誉又叹了口气。
冬宁没听出埋怨的意思,上身向后退了些,低头看着盛誉的眼睛确认——确实有一点笑意。
“怎么啦,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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