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等冬宁反应过来,需要弄出来的可能是什么的时候,她不只是瞪圆了眼睛,连嘴巴也微微张开。
她记得他戴套了啊?
盒子还是装在她行李箱里从巴黎带回来的。
因为刚刚大哭过,所以她整张脸都红,嘴唇尤甚,眼皮还没来得及变得太肿,但长睫毛湿成一簇一簇,模样已经可怜至极。
盛誉马上也意识到她在想什么,露出了今晚第一个有破绽的表情。
他低了低头,神色不算自然:“不是。”
“套子没破。”
冬宁下意识反问:“那是什么?”
盛誉没再说话,沉默地继续他的动作——是冬宁自己的。
她没脱掉的睡裙都被打湿了一小片。
好在冬宁的羞耻心随着眼泪流走不少。
当下,她不只是手脚发麻,脑子也没活跃到哪里去。
盛誉细致地做完手上的工作以后,又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一根根擦拭自己的手指。
冬宁只看了他这个动作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接着,盛誉帮她换了条睡裙,把她擦眼泪鼻涕的纸团收进垃圾桶,湿巾也扔掉,冬宁的内衣,他也拿去顺手洗了。
冬宁的脑子也还晕着,漫无边际地想,他的洁癖总是会暂时性消失。
水声哗啦啦得响着,冬宁还是刚才被他掰过去,正面朝上平躺的姿势,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站在浴室里的一半侧影。
他穿一身黑色的纯棉睡衣,也是冬宁在出发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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