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就总是下意识去看冬宁的脸色是不是过于苍白。
他们俩闹分手的那段时间,最后一次吵架,说来令人笑掉大牙,是因为盛誉发现原来冬宁早就开始对他的话阳奉阴违,法语课早都已经没再去不说,他做好的菜,也几乎都进了垃圾桶。
当时盛誉看着她那张比往常更惨白两分的脸,想到她是怎么敷衍自己,他工作忙没办法经常去上法语课也就算了,她也偷偷地不去,宁愿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都不出门,法语单词考三十个能错十五个,盛誉说她,她就找理由说是因为累,他都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也就算了,可对着她正准备处理还没能处理的垃圾桶,盛誉就气得手指都在哆嗦,呼吸深重,肩膀起伏明显,忍了再忍,最后才说:“冬宁,你要是就这样,我以后也不想管你了,谁也不是总爱热脸贴冷屁股的,我真的累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冬宁坐在沙发上,像是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平静地给他回了句:“可以,以后各管各的。”
盛誉的火又往头上冲,问她:“你什么意思?”
冬宁说:“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盛誉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就非得跟你在一起,离开你我就活不了?”
冬宁道:“离开我你不会活不了,而会活得更好,最起码,没人再惹你生气,也没人给你冷屁股贴,更没人寻死觅活,就为了逼你分手。”
她比盛誉冷静多了:“你要是有骨气,就别再来找我了,都纠缠一年了,我以为你不会累,原来会啊,那正好,以后别再联系了。”
盛誉摔门走了,第二天,她搬出了那套公寓,再也没回去。
毕业季,盛誉在工作室不分日夜地加班,几乎跟外界断了往来。
有一天早上,天还没亮,戴玟超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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