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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后脸色又是一白,虽然殿上无人敢责怪她,但那种若有若无的谴责眼神,叫她坐立难安。
她一口气哽在胸口,只觉百口莫辩——又不是她叫皇帝自己割血的!
明明是皇帝削减用度不孝在先,怎么都来指责她的不是?
就连她叫来的瑾亲王和两部尚书也不为她说话。
陈太后心一沉,悻悻说了几句叫皇帝保重的场面话,飞快地走了。
白术麻利地给伤口清理又上药包扎,忧心忡忡道:“此剑极为锋利,陛下近日千万不可使用这只手抓握。”
有这么严重?
萧青冥瞥了白术一眼,有意无意动了动手指,立刻似真还假地呼一声痛。
一左一右两双手同时伸过来。
瑾亲王占了位置的便宜,比喻行舟快一步捧住皇帝受伤的手,轻柔地吹了吹,无奈道:“陛下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不肯听太医的话?”
小时候?萧青冥目光微动,看来这位皇叔是真喜欢小孩子。
喻行舟垂下眼睫,双手默默缩回袖中。
萧青冥转头对正在开药方的白术道:“朕这点伤用不着名贵的药材,战事要紧,太医院要把备用药材都拿出来,尤其是外伤药。”
“对了,朕让你训练一批胆大心细的宫人学会基础包扎应急的事,千万上心,这几日就要派上用场了。”
白术点点头,正要答话,瑾亲王却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陛下,太医和宫人都是侍奉皇室的,您怎么能让他们去前线呢?更何况您还伤着,万事自然要以您的安危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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