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周全的局面,亦是她从小的教养令她杜绝参与欺凌。”
“……”
“你们一次又一次拿她的磊落善良当成有恃无恐的筹码,是当老子不存在吗?”
“……”
那把丢在盥洗盆上的瑞士军刀被拿起,靳博屹眉梢眼角俱是冷峭的寒霜,他说:“欠我老婆的,必须偿还。”
门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每块地板都在回荡,听得人心神都颤了。
温临被救护车带走了。
符礼晋推开门进去,靳博屹正在洗手,水流冲刷过他的手指,迅速和鲜红的血液混在一起。
语言被冻结化为了沉默,符礼晋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缓过来,看着靳博屹温淡冷贵的侧脸:“你打算怎么和二房、三房交代?他们算计、虎视眈眈你们家又不是一二天了,你今晚怎么做,不是给了他们一个剥夺你权利的理由吗?”
“……”
符礼晋默了一秒,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哥们儿,为了一个林以鹿,真的不值得。”
靳博屹抽了一张纸,随便擦了擦手就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往外走,嗓音有些喑哑深邃的漫不经心:“我心甘情愿。”
家产可以不要,但她,绝对不能受委屈。
林以鹿没有回家,一个人去了东郊墓园。
她擦干净墓碑,放下那枚狗牌,静静地看了会儿妈妈的照片,陷入了无悲又无欢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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