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被压制在镜子上。
靳博屹扣着温临的脖子,手背青筋毕露,昏暗灯光下,双眼铺满阴霾,鼻翼一侧的阴影覆盖着戾,低沉的嗓音夹杂愠怒,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挺狂啊,挑战我的容忍度?”
“……”
“看来上次的教训印象还不深刻。”
砰地一声撞在镜子上,镜子龟裂成无数道裂痕,靳博屹毫不停顿地给了温临二击。
温临肩膀剧烈地颤抖,一道细细的血流从额间淌下来,脑子开始眩晕,渐渐失了反抗的能力。
“靠……”
靳博屹并不是一个遇事就瑕疵必报的人,他有一条底线。
林以鹿就是他的底线,任何人都不能妄图触碰。
靳博屹抓着温临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拉着他往后扯,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上,脚踩在他的肩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瞳孔一片深邃,下颚线条冷硬。
温临趴在马桶上,血流滑过面颊,他喘着气,说话也说不清楚了:“你……你就不怕被叔公他们压折脊梁骨吗?”
要不是家族里那群长辈给他父母频频施加压力,他会容忍这傻逼吗?
靳博屹冷笑了声,眸中的邪佞转变而成耐人寻味的高深:“这关我老婆什么事?她从来没招惹过你们。”
“……”
“你们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她选择性无视,不跟你们计较是在考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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