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告,因他所图并非一击而中,而是给圣人心里留个贼影儿,就算押解张仁愿进京,与李重润对面剖白,也未必能尽解嫌疑。
换言之,但凡不偏私,对将领,对使团,有个信字,少废多少口舌?!
豆蔻继续道,“圣人勉强答应,等阎知微回转再审太孙,大家松口气,以为有个转圜,所以公子昨夜回来了,谁知一早,盐州加急战报送来,阎知微城下唱戏,戴个长胡子的妇人假面,突厥人又扮猫,喵喵一叫,他便抱头逃窜……”
一阵剧痛自下而上,攥着瑟瑟肺腑狠狠拧紧。
她冷汗直流,嘴唇一瞬都发白了,丹桂早有准备,忙奉上参汤。
“郡主别怕,都是这样的,痛一阵,越痛越急,就快了。”
生产过程瑟瑟也早通读,心中有数,只这一下来的太突然,才措手不及。
她深深呼吸,撑起身子进了两口参汤,便觉一股温暖的热流深入五脏。
“他们竟敢故意羞辱圣人?”
“圣人大发雷霆,立时要灭阎知微三族,又是公子好说歹说。”
“郡马也太爱管闲事了!”
杏蕊接过热帕子垫在瑟瑟额角,烫烘烘的,叫她好舒服。
“阎知微再迫于无奈,到底是受人爵位,城下劝反,他家中老小,性命都在阎王簿上挂号了——刚巧他姓阎。”
瑟瑟右手腕握在小丫头掌中,随她一紧一松,稳稳呼吸,听到这儿忍不得,叫了声好痛,跟着小丫头亦是嘶地一声。
原来是瑟瑟反手去握她,用力太重,指甲掐进肉里。
瑟瑟疼的直舔牙肉,抽手出来挥挥,“去换个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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