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越扯越大,竟攀扯上太孙了,又口出狂言,便又判了杖责,上回才五十板,这回圣人发了狠劲儿,叫重重打二百板。”
瑟瑟说不出话了,呼吸愈重,口里一阵阵往上泛血腥气。
杏蕊也慌了,急问,“打了么?”
“没有!没有!”
豆蔻连连摇头。
“多亏公子赶到,当场提出国书事有可疑,当把京中懂突厥语的人通拿来审一审,或是……”
瑟瑟唯恐武崇训提起张易之,“或是怎么?”
豆蔻道,“或是严审主客司上下,重刑拷打,定能问出个究竟。”
“没提府监?”
豆蔻并不知这里头关张易之什么事,愣愣张大嘴。
“没有!”
瑟瑟松口气,后怕地舔了舔唇,想起宋之问两道眉毛漆黑,背地里告人刁状时,微微拱出八字眉,卑怯里带着一丝隐隐的希冀。她忽然起了疑心,单凭他一面之词,她怎么就全然相信了?可是这上下,容不得往后退,推个旁人出来解燃眉之急才好。
“圣人一听,压根儿没问别的,抓起玉珏掷向才人,打得她额角出血,后头还纹了字……”
瑟瑟哪里顾得上官如何,打断她,“没打府监?”
“没提。”
瑟瑟呆怔半晌,泫然欲泣,一抽一抽的鼻头,看得几个丫头无奈。
一朝天子一朝臣,她进京第四年了,就盼着圣人退位让贤。
所谓太孙交接边将,证实证伪都很艰难,也所以府监胆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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