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南阳郡王也说,这都是颜夫人教养女郎的规矩,才养出女史和县主那样铁骨铮铮,可表姑娘秉性柔婉,好比春日才抽出来的花骨朵儿,哪能经得起风霜催逼?”
武崇训心道大哥书没读二斤,说话怎么这么肉麻?
他满腹牢骚不好出口,只得牵挂地望了望通向枕园的留堤。
昨日去时步履匆匆,没留意早樱枝头积攒了多少花苞,回来醉的颠三倒四,更不知晓,要说再寻个借口过去瞧瞧,倒像是有意和大哥争抢。
思来想去,他谨慎地叫了声朝辞。
“你去……去魏王府,就说我得了一盏稀罕的月亮灯,请大哥来赏玩。”
朝辞原比着手听他问话,已是笑的肚内发颤,再到这句,抬头正色提醒。
“公子,豆蔻都回来了,您要不知道南阳郡王就在枕园,不成笑话儿了?”
他笑得奸滑可恨,添上两撇胡子活脱脱是个山羊精。
豆蔻不明白,直愣愣道。
“是啊,南阳郡王但凡去了枕园,一时半刻定然走不了,方才庐陵王妃说做了一瓮酒糟的鸭舌,用的极辣的酒,过口香浓,请他等等一道吃早饭呢。”
——连早饭也要蹭着吃!
武崇训越听越坐不住,板着脸打发了豆蔻,进屋换短打,叫上朝辞,仿佛要练长拳般走出笠园,就站在留堤起头处,老大一棵桃花树底下。
往那头遥望,枕园里人声寂寂,几个鹤窝在水边,果然都没睡醒的样儿。
离了人,朝辞说话更直接。
“公子心悦表姑娘,原无不可,就是您上回劝南阳郡王那话,圣人要的是武李联姻,并没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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