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嗯了声。
“原本表姑娘是说要留下奴婢,因宫里那几个规矩重,动辄不叫这样那样,她不耐烦。不过今儿早上,南阳郡王送来二十四个丫头,嘴甜得抹了蜜似的,三言两语,哄得庐陵王妃合不拢嘴,便做主把奴婢放回来了。”
武崇训听了直皱眉。
好家伙!
他卖尽人情,才从颜夫人手里要出四个大宫女,女史且把瑟瑟教管得抱怨连声,转头大哥就送来二十四个,这不是成心与她打擂台?
“瑟瑟怎么说,可有话要你转告?”
豆蔻茫然,瑟瑟是谁,李家四娘么?可是连她都不知道四娘的闺名,公子又从何得知?
武崇训还问,“诶——说话呀?”
一时醒转,愈发臊了,脸上红热难当,转头对着杏花树上蜂蝶嗡嗡,只做不在意地转了声口。
“李四娘怎么说?”
“表姑娘还不知道呢,奴婢走时她还没起来,听丹桂说夜里嚷了两声,睡得不安稳,才女史听见,把她们几个又训了一顿,还说要熬安神汤。”
武崇训一听更着急了,“昨儿晚上不是你伺候着?”
“早不是了。”
豆蔻摇头,也有点失落。
“原本是奴婢睡表姑娘外头床上,偏她们要来,人那么多,重新派屋子,女史就说,十五了,不能像小孩儿要人陪着睡,叫撤了那张床,只让丹桂和杏蕊睡外间儿。昨儿表姑娘还和奴婢叨叨,说怕黑,晚上醒了睡不着。”
“那怎么行?”武崇训心疼。
“昨日奴婢陪表姑娘出门,说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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