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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银朱亲眼看着丹桂给瑟瑟灌下醒酒汤,守着她睡了半刻,听呼吸平稳别无不妥,才放下心出来。
分给李真真的宫女莲实早等在门外,见她便言简意赅地汇报。
“三娘醉的最厉害,躺下了没一刻消停,且说胡话呢。”
司马银朱累得够呛,就势倒在美人靠上,问莲实讨了块帕子扇着风,嘴里呼呼地吁着气抱怨。
“你瞧,这等没脸的事儿,张峨眉从来不在,这便是张家有教养,府监根基虽浅,只瞧着她,我便服气。”
越想越生气,“李家这姐仨,没一个真老实!”
莲实瞧她骂两个小的,连李仙蕙也带上了,是真动了气,忙劝解。
“三娘没看见是谁扯了高阳郡王的衣领子……”
说着,偏头点了点前头李显和韦氏住的院子,压低音量。
“庐陵王妃叫我们出来的,先说做糯米丸子,后头又说房里熏的香不对,丹桂几番要回去,都叫她拦住了。所幸没出什么事。”
司马银朱听了后怕不已。
唐风奔放不假,女皇默许联姻也不假,但律法和宫规并没有明文放松,青年男女毫无顾忌地厮混在一处,倘若闹出珠胎暗结的笑话,或是谁跟谁争风吃醋打闹起来,他们身娇肉贵,撒个娇讨个恩旨就完了,于宫人却是性命之忧。
想到一道出来四个宫女,独莲实思虑长远,那几个还做梦呢。
廊子并不宽,一边是墙,一边就是美人靠,不时有人经过,紫藤底下两个嬷嬷提着漆篮探头探脑,多半是武崇训仔细,命笠园送酒后消散的小食来。司马银朱拉莲实坐下,把回宫所得提纲挈领转告给她,末了带着无奈长长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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