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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延基听她吆五喝六教训武崇训便有些不满,挑剔到自己身上更忍不住。
他知道司马银朱的意思,生怕她家宝贝县主被人揩油染指,满世界人里头最防备的就是他,恨不得把李仙蕙装金刻字的装扮上,供在庙里吃香火。
“瞧瞧!你好好瞧!”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大大方方张开斗篷,两面翻着给司马银朱校验,一边抖搂一边嚷嚷。
“瞧仔细了,可有什么手帕、扳指,小玩意儿卷在里头了?”
话说的气势如虹,可惜窝着拐着坐了半下午,两条腿早麻得不听使唤,站姿就很滑稽。
“亏我好心,怕她坐在窗子底下漏风。再说了,至亲骨肉,正经的表妹,打小儿宫里就是这么过来的。女史何必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当着众人的面儿,专拿我们兄弟做筏子?!”
他搂住武崇训的肩膀撑腰。
“怕什么?表叔、表婶头先都在一张桌子上喝了,醉了才后头歇去。虽说男女杂处,人多些,有谁失了礼了?各个儿问心无愧!”
司马银朱翻着白眼不肯说破,只拿犀利的目光反复刮武崇训,心道,就武延基是个傻的,什么都没看见也敢打包票。真传出去,郡王敞着胸怀与表妹们在一屋,成何体统?
武崇训到底心虚,怀里揣起那软团团物事,烫得他皮肉酥麻。
推开武延基,正色道,“别拉拉扯扯的,女史教训的是,白日宴饮不妥,咱俩向长史领罚去。”
武延基向来威风不过一瞬,嗯了声,便与他一道回笠园去了。
不提王妃得了信儿,把武家一干人等都拘回去罚打了手板,连骊珠也没有逃掉,韦氏听说又亲上正院去给孩子们解围,只说枕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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