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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昙昼不点头也不摇头,继续审问:“赵公子为何要把马放在这里?你又如何证明你所言非虚?”
马倌颤巍巍从腰带里抽出一个木牌:“这是小的进出赵府的腰牌,大人一看便知真假!”
杜昙昼拿过腰牌,马倌又道:“至于公子的意图,小的不清楚也不敢问,只能说什么听什么。”
腰牌木质厚重,刻字清晰,还有赵家的家徽,不像是假的。
杜昙昼问:“你是哪一日?什么时辰把马运来的?”
“三日、呃不,四日前,夜深人静之时,不知具体时辰。”
杜昙昼眉毛一拧:“昨夜你在何处?”
“在马房附近的一间木屋内,这几夜小的都是在那里休息。”
“那马呢?”
马倌奇怪道:“马?马在平房里啊。”
杜昙昼:“你们一次就把所有马匹都运来了?”
“是。”
杜昙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须臾后,他对翊卫道:“先把此人押往临台收监,待证实他所言非虚后,本官自会放人。”
马倌被翊卫带下去了。
“两位县公家的田地被踩过两回,如果马倌没有说谎,四日前那次是赵慎将马运来,不小心踩踏导致的,那昨夜田垄上的痕迹又是谁留下的?”
莫迟回忆了片刻,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你是在哪里寻到的弓箭?”
“哦,那马倌至少有一点没撒谎,离平房不远还有间小屋,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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