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
刚跪在地上,马倌就开始喊冤。
杜昙昼目光如炬:“本官尚未定你的罪,你因何喊冤?”
“小的、小的……”马倌吞吞吐吐。
杜昙昼猛地一拍桌:“你是不是焉弥人的同伙?!”
马倌吓得把头重重磕在地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拿性命担保,绝不认识什么焉弥人!小的……小的是赵青池将军府里的马倌,专替赵慎公子养马的!那平房里的马,就是小的奉赵公子之命,运到那里的!至于什么焉弥人,小的一概不知啊!”
杜昙昼眼神一凛,命令道:“想要活命,就把你知道的如数招来!”
“是是!”马倌磕头如捣蒜。
马倌告诉杜昙昼,几日前赵慎带他去了西常马场,把自家的马拉出来二十多头,特制的铁笼和加长板车,把它们藏到了坛山脚下的平房里。
冬日寒冷,马匹需要照料,赵慎就命他留在马房,喂养马匹。
期间,有几个他没见过的陌生人偶尔在附近出现,马倌好奇,一问方知,那几人是附近种葡萄的农户。
如今进入冬季,没葡萄可种,他们闲来无事,便四处闲逛,逛到平房,见这里来了马倌这么个陌生人,就好奇地与他攀谈。
“刚才来的路上,几位军大哥问小的,小的才知道原来他们是焉弥人!要是小的当时就能看出来,早就去报官了!”
杜昙昼:“焉弥与我们行事说话都不相同,你怎可能看不出来?!”
“大人明鉴!那群人打扮装束均与咱们中原人无异!说的官话更是听不出口音,小的是真以为他们是缙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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