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惟的手指微动,手背上的青筋隐隐显露,咬了咬牙,明显有几分气,出口的却是无奈:“应春和,我只是有点问题,不是完全不行。”
解释完,他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下去,凑上前,控诉道:“你使的那劲,不知道的以为你在钻木取火呢。”
饶他真是块木头,这会儿也该起火了。
可能是因为他这个说法实在太好笑,笑点奇高的应春和听后微微一愣,而后剧烈地笑了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抖动,笑得人往前栽去,顺势将脸埋在了任惟的脖颈处,交颈依偎。
他的笑声连带着任惟的胸腔一起震动,形成这支乐曲里的鼓点,出现得恰到好处。
音调渐渐变了,从和缓的前奏部分一下进行到了激昂的高.潮部分。
乐曲轻快明朗,节奏跳跃多变,混合着新加入的乐器击打声。
只是结束得太过仓促,演奏者还没反应过来,乐曲已经戛然而止。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不可描述的气味,加深了旖旎暧昧的氛围。
窗户忽然被人打开,阵阵凉风灌起来,带着暴雨过后的清新,吹淡了屋里原本的气味,连那种似有若无的氛围也给吹散。
应春和去抽屉里翻出来香烟和打火机,又坐回床边,点了一根,凉凉的薄荷味划过喉口。
他偏头,看了看还有些呆愣的任惟,于心不忍地想要安慰,生硬地憋出来一句:“嗯……三分钟,也很厉害了……”
这句话的安慰效果明显适得其反,窘迫从任惟的头顶蔓延到了脚底,连脚背都局促不安地弓了起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缓解,但一时词穷,半天没说出话来。
画面实在过于好笑,应春和又一次笑得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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