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前没有放在艺术馆,原本打算等画展的最后一日再带过去,最后却因此逃过一劫,成为他唯一留下来的、完好无损的画作,被他不辞辛苦地一路抱着带回了离岛。
银行卡里的钱一直没动过,卡被他锁在了抽屉里,甚至从来没去确认过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他想,多少钱都买不了他的四年,他的爱情,他的任惟。
第38章 “应春和,你不恨我吗?”
听完应春和口中的陈年旧事,任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本应该说点什么,或者去拥抱应春和,可是在百感交集之下,他竟然不敢去看应春和的眼睛,更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说错话。
来离岛这些天里,应春和对他的态度以及为他做的一切事情,都在脑海里走马观花式地回放了一遍。
带他回家,给他做饭,陪他出去海边玩,发烧了照顾他等等,应春和为他做了那么多,可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应春和曾经历过那么多由他带来的苦痛之后。
羞愧如潮水一般将任惟席卷,没过头顶,濒临窒息。
他根本没有任何立场、任何资格来指责应春和所做的一切,应春和做的已经足够好,换做是别的人,又或者换做是他自己,都未必能达到应春和所做的十分之一。
“应春和……”任惟的声音在颤抖,如溺水之人般艰难喘息着,腰突然直不住了,慢慢地弯了下去,最后蹲在地上,懊丧地将脸都埋在了双手里,“我来这儿的第一天,你就该赶我走的。”
相对于任惟,应春和说完这一切还算是平静,像是终于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得以长舒一口气。
他垂首,目光落在任惟的头顶上,看他的发旋,有两个。
常听人说,有两个发旋的人会很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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