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押班都进了阶官。我记性差,记不清是哪个进了哪个阶,不过只记得一个,便是两省的押班,都封为昭宣使。”
“我问门房的人,昭宣使是什么。门房说他们也不知道,只是听人讲,是个阶虽不高,却地位尊贵的官阶。加于内侍押班身上,是无上殊荣呢!”
朝云久久不作声,只是看着雪满,把雪满都看得心慌了。
收敛了笑意,小声问道:“姐儿听了这事,不高兴吗?”
朝云皱起了眉,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与我讲内臣们的事,我会高兴?”
她明明记得,自己和孙全彬的事,只有很少很少的人晓得。
她自己知道,姐姐知道,父亲知道,父亲的大管家知道,别的其他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一问可把雪满问懵了,支支吾吾好一阵,才说:“姐儿…是从前在李家的时候,姐儿总是派我出去打听时政。每次我听来消息说给姐儿听时,只要讲到与战事有关的事,或者是与内臣有关的事,姐儿总是会多问几句。我以为姐儿喜欢听这些呢……姐儿若是不想听,我便不去问了。夫人如今不给我们对牌,不让我出府去听消息,我本也只能向门房打听……”
朝云不说话。
雪满后面讲了什么,她不怎么在意。她在意的是,原来自己对于内臣的关切,在雪满的眼中竟然如此明显。
她陷得,原来比自己想的还要深。
五月末,书房不再是朝云一人的属地。郑平在翰林院的事忽而忙碌了起来,每日都要入夜才能回来,回来后,匆匆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又要在书房挑灯理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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