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搁笔,趁着她还没走,在窗口处将药膏敷在她手上。
“殿下。”她抿着唇看向他。
他都准备接受道谢了,却听她说:“你怎么上药粗手笨脚的。”
……
这人从来是不知好歹的,本以为这些年会变些,倒是变本加厉了。
恍惚那年赶她走时,她留下一句“有朝一日,殿下会需要奴婢的”。
赵载吃了一口荷花酥,眉纵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