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蹭傅岭南。
难怪对方刚才突然摁住他。
其实之前沈关砚贴着傅岭南时,就隐约感觉到一点硬度。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包括现在也是,沈关砚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傅岭南对自己动情了。
他反而觉得难堪,担心傅岭南以为他在这种时候还在勾引他。
沈关砚沮丧到了极点,鼻腔又酸又麻,厌恶没用的自己。
傅岭南已经够绅士了,到现在没指责他一句,他越是这样沈关砚越难受。
沉默地帮傅岭南拿过来干净的衣服,沈关砚站到一个很远的地方,不敢再挨近他。
傅岭南那里没有软化下去的迹象,他却没有丝毫狼狈,平静地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