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疼,傅岭南抿着唇半天没再说话。
沈关砚仿佛秋后上断头台的死刑犯,身子抖得不像话,望着傅岭南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缓了一会儿傅岭南开口,“帮我拿毛巾过来。”
沈关砚接收到命令立刻行动,拽过来一块大毛巾,紧张地递给傅岭南。
傅岭南身上还有些白沫,单手将浴巾罩到头上擦。
沈关砚愣愣地站在原地,想上前帮忙又不敢,湿濡的长睫不安地扇动着。
傅岭南另一只手不能动弹,浴巾太大,他单手不太好操作,沈关砚忍不住走过去。
傅岭南抬头看他,沈关砚眼神闪躲到一旁,摁着毛巾快速给傅岭南擦了湿淋淋的头发。
等头发不再滴水,沈关砚把双面浴巾反过来,用另一面给傅岭南擦身体。
他全程像个赎罪的犯人,屏着呼吸,垂着眼睫,一点都不敢再碰傅岭南。
傅岭南突然抬手摁住沈关砚,力道有一点重。
沈关砚惶惶抬头,浴室里的灯在他漆黑的瞳仁镀了一层金色的弧光,秀气的鼻梁白得发腻,不解又不安地看着傅岭南。
傅岭南慢慢松开手,语气平淡地说,“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沈关砚现在已经没有思考能力,全凭傅岭南指挥,闻言赶紧去帮傅岭南找衣服。
他手里攥着的浴巾本来铺盖在傅岭南身上,他一起身,浴巾就被拽走了,露出傅岭南腿间那团很明显的鼓包。
沈关砚脑子轰的一下。
他刚才给傅岭南擦身体时,浴巾垂下来的另一头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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