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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好像听到有人喊了初恋的名字。”商渔大力咬掉手里吐司,“你说是幻听还是做噩梦?”
“幻听吧。一个名字,应该算不上什么噩梦。”
“是吗?”终于有一次是商渔反问他了,她又盯住他,审视打量。
她意味不明道:“晚晚?”
温舟勍好整以暇,悠闲惬意的喝着杯里的牛奶,任她目光一遍遍扫射。
她心里古怪,又不知从何问起,话到嘴边,最后擦擦嘴起身,“我有事出门一趟,今天艳阳高照,你记得晒晒被套。”
赵鼎从家里来接上她到达医院,已经时间不早。
医院大厅正上方悬挂这一个巨大的圆形钟表,她看着时针一点点走向11,顿住的脚步迈开,往楼梯方向走去。
来了这么多次,她没坐过电梯。
好像借着盘旋而上的几百层台阶,可以将肚子里的话修改修改再修改。同时,楼道里的药水味会淡一些,她呼吸频率渐高,但是胸腔的闷仄却比电梯里面对病人时轻上许多。
医生冯澜看到她,走了过来,“昨晚忽然高烧不下,急救了一晚上,可能还没醒。”
“……没事,我坐坐就走。”
她往病房走,站在门口,呼吸了几秒才推门进去。
冯澜见怪不怪,摇摇头往护士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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