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哪有虾兵好听。再说了你好好一只鸡,干嘛起的跟人名一样。”
“我喜欢,你管不着。”
“得得得,我吃你住你,你是我老大,你说了算。”温舟勍扯到伤,不敢再跳,变成杵着木棍拖着腿往前走。
商渔看他艰难背影,舔了舔唇,“你饿吗?”
温舟勍亮着眼看回来,“不吃馕不喝汤,羊肉牛肉米面都行。”
商渔嘶了声,“我就剩一小缸米了,路不通我指着它过年呢。”
“哦。”温舟勍撇撇嘴,生无可恋的往鸡圈去,商渔朝他背影哼了声。
晚饭,商渔把饭放到小木箱拼的桌上,温舟勍懒洋洋的从木屋前的台阶起来走近,看到馕和红豆汤,眉都没皱,拿起来就吃了。
商渔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大少爷平日里比她见过的最矫情的女孩都矫情,洗手嫌水冰,搓两件衣服要拿最好的水乳给手护肤,睡地上看到一只虫跳起来非要她大晚上把整个屋都扫一遍。
刚来前两天,刮风嫌木屋漏缝,吃饭嫌囊硬,上厕所嫌屁股漏风,没完没了,想得到想不到的都给他抱怨了一通。
商渔听得头疼只想打人,只是这少爷抱怨完木屋漏风,接着该睡就睡了,第二天那漏风的地方被他拿了绸布掩着了,丑不拉几,不过真的不漏风了。顿顿吃囊顿顿说再也不吃了,结果拿起来也不嫌硌牙了也不说嚼的累了。还有他那个手,商渔偷偷瞧过几眼,比章姝的手还修长美丽,光滑没有伤痕,羊脂玉般。
章姝是她妈,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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