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吊桥效应,六年也该消失了。
“那你刚开始喜欢我,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商渔又问。
温舟勍:“光问我, 那你呢?”
“我。我是纯纯想把你压下去。”商渔挥舞拳头。
温舟勍看着她的拳头,沉默片刻,穿过没有纠葛的六年时光,抬手握住。
“你到底干不干活。”商渔把给鸡拌的饲料扔到他面前, 挥舞着自己的拳头, “我告诉你,我这不养闲人,你不干活就给我滚蛋。”
温舟勍来没几天, 这是她数不清第多少次这样威胁。
“大小姐。”温舟勍拍着自己的瘸腿,无奈又好笑, “早上不是刚给你搓了几件衣服吗?中午帮你看家,刚才还给你的赤脚拉煤介绍了头合适的母羊, 我个半残的,你还指望我策马扬鞭帮你把草原都给你打下来?”
商渔怒目圆睁, 更气了, “你还敢提, 我让你搓两件衣服,结束你用完了我最贵的一瓶水乳,我自己都不舍得用,每次都是点涂脸上,你竟然直接拿着抹手!还说要帮我看家,结果让章玉都跑屋里去了,一地鸡毛晚上我看你怎么睡,还有最可恶的,你敢给我乱拉煤,赤脚有老婆了,他老婆是温温,你喝了人家的奶就不能乱介绍,她会伤心的,到时候产不出奶我让你给我造。”
温舟勍吊儿郎当:“我可没那功能。”
说着,他起身跳着端起鸡饲料盆,“行,行,喂鸡,虾兵,带着你的猴子猴孙过来吃饭。”
“她叫章玉,别乱叫,而且她是鸡,就算是最肥的鸡那剩下的鸡也不能给跨物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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