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品无色糖浆将刀剑裹过一层瞒过正阳门守将,演练时再将那刃处糖层敲掉了。”(注1)
他语毕一撩下摆,也不争辩,低头端正跪好:“臣乃是禁军都指挥使,此事是臣失职失察,请陛下刑处责罚。”
晋帝闻言抬眸,一双鹰隼似的眸子里杀机一晃而?过,隐隐便有要?动真怒的意思?,连璋见状心头一凛,竟是无端后背渗凉,亦垂头跪下:“不敢推诿罪责,儿子无能,一并请旨领罚。”
殿内霎时一片静寂,晋帝双眸微眯,狠厉觑了连璋半晌后,终于冷声道?:“明日去过太子府,便往百将楼里静心反思?己过去吧,先面壁七日,待出了正月,再自行去领十杖,罚俸一年,谢昭宁再加十杖,你自个儿晓得是为?甚么;昨日宫门值守禁军,各二十杖,革职查办,退下吧。”
连璋紧蹙眉心骤然一松,暗暗舒了口气,南晋杖刑以十分级,三十杖便能让人非死即残,如今只二十,已算是开恩了。
谢昭宁面色不改,手心攥紧霍长歌那赤金长鞭,便晓得晋帝已瞧透了他适才?用?意,恼怒了,遂再恭敬俯身下拜:“是,谢陛下恩典。”
“昭儿,”晋帝冷冷淡淡瞧着他额头点地,话音却?陡然忧虑,一声叹息,道?,“都检点年事已高,这禁军早晚要?交到你手上?,你——哎……”
“臣,”谢昭宁伏在他案前只不起?身,闻言不悲亦不喜,“有负陛下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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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与连璋出了紫宸殿,微微打了个踉跄,他腿上?带着伤,紫宸殿白玉石砖铺地,凉得很?,跪得久了压到伤处,便不大好受起?来,伤口又疼又麻。
连璋自个儿也有伤,不比他好多少,却?见状下意识要?扶他,让他轻描淡写推开了手。
谢昭宁停在那石阶之上?,望着阶下那一块儿已连夜清理干净的宽敞空地,眼前便浮出昨日那一场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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