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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见连璋,霍长歌烦他也怵他,虽说前世谢昭宁以命换了他赎罪,但不同于已死在她剑下的晋帝,她想扑上去弄死连璋的心仍是不大能一夜之间放得下,心情着实复杂。
她眸光往对席微一停留,皇帝眼尖,便又在座首上笑了,挥手停了乐,扬声问了霍长歌一句:“朕记得,庆阳郡主可是适才过了十四岁的生辰呐?”
这话实乃明知故问,霍长歌却也只能答:“长歌是霜降前一日的生儿,虽总是不长个儿,可十四当是已过了。”
皇帝便又扭头与皇后话里有话道:“瞧瞧,这年岁该不是个孩子了,这话说得又像是个孩子呢。”
浑厚嗓音搭着笑意,在空旷园中荡出老远。
皇后抿唇轻笑:“怎就不是孩子了?未及笄呢,原还比珍儿小半岁。”
“是啊,还未及笄……朕原想着,她爹怎么也得等及笄了,才愿把女儿送出门,不成想,倒是这会儿便来了。”皇帝明着是续了皇后言辞在话家常,却偏了脸淡淡睨了眼霍长歌,暗着在试探她。
霍长歌正饶有兴致瞧着宫婢穿梭席间上菜,她品阶本就逊于众人,上菜晚不说菜品还少,佳肴花样也比不得旁人的精巧,暗道宫中到底等级森严,她前世却未曾留意这些。
霍长歌闻言面儿上一派坦然,接着皇帝那话,仰头侧眸又故作天真且直白地答:“是杨伯伯劝的爹爹呀,说这京城啊,长歌早来要比晚来好。”
她一语惊了四座,众人顿时噤声,皆抻长脖子望着她:杨伯伯是谁,他们俱晓得,杨伯伯会劝燕王甚么,他们也猜得着,只是在这宫中,有些话能说,有些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谢昭宁下意识便攒紧了手中玉箸,微蹙了长眉不动声色觑着她。
“哦?”皇帝似是来了兴致,意味深长地笑着又问霍长歌,“你杨伯伯说了甚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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