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如今在我堂哥一柳先生的青鸣书院里读书,让我堂哥是又爱又恨!」「这又是什么说法?」郑管事讶然道。
「我之前说过,那小子十二岁便中了秀才,不知羡煞多少文士。
偏偏他从小便被太夫人、娘亲宠溺过头,虽无大恶大奸,却是一身纨绔之气。
我那堂兄希望这小子继续读书考科举,可是对方偏偏好斗鸡遛狗,纵马逍遥,又喜欢结交豪侠,意气相投者往往一掷千金。
陈向晚在世时,尚能责备约束一二,如今父死兄离,有了太夫人和娘亲的宠溺,这小子俨然一膏粱竖子了!我所叹者,不过是明珠蒙尘罢了」
中年文士叹息道。
郑管事又有些不以为然,他笑呵呵的反驳道:「此事也末必吧,如今南北尚末一统,塞外诸部虎视眈眈,每年必来犯边。
我瞧陈家公子纵然无心学文,想来他好结交游侠,恐怕也必然好武吧?或许人家立志沙场拼杀,搏个功名呢?」
中年文士却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只恐他终日游戏,不务正业啊!对了,郑兄,你不是在于府担任内院管事,怎么会出现在大兴城?」
郑管事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中年文士察言观色,然后淡淡的说道:「若是有为难的地方,那算我唐突了……」
不过片刻之后,郑管事他就恢复了正常,然后随口说道:「也没什么为难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我家夫人和小姐打算去普济寺烧香拜佛,派我来先打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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