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多识广的郑管事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赞叹。
中年文士却是见怪不怪的夹了颗花生米,丢到嘴里用力嚼了嚼,然后又抿了口酒,只是他的视线却一直在那貂裘青年身上。
「我的雅间准备好了么?」貂裘青年笑眯眯的问着身边匆匆赶来亲自侍候的店掌柜。
「那肯定的,陈公子是咱们的老熟客啦!我们早就把雅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静候陈公子到来啦!」胡须有些花白的店掌柜笑得比对方还灿烂,连忙搀扶着貂裘青年的手,像是服侍自己太爷般,陪着对方上楼。
「子迟兄,子迟兄?子迟兄!喂,看什么呢……你认识那富家公子?」郑管事看着中年文士一直盯着貂裘青年远去的身影,连呼数声才听到对方动静,他顿时露出了一丝好奇的神色。
中年文士摇了摇头,苦笑道:「何止认识,我还算是他的老师呢!」
最^新^地^址:^「哦……这从何说起呢?」郑管事来了兴致,于是好奇的追问道。
中年文士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看似转移话题,反问道:「郑兄,你可知道百年前的延安府之战?」郑管事眼皮一跳,连忙讶然道:「那是自然,你什么意思?」「本朝太祖当年火秦,破潼关不得,于是自晋阳府绕道河套,昼夜奔波三百里,奇袭夏州。
前秦朝廷震动,几乎要迁都避其锋芒。
时任兵部侍郎的陈忠肃公力排众议,只带着七千禁军,前往岌岌可危的长安最后一道北部防线——延安府。
结果陈忠肃公苦守延安府三月,令本朝大军滞于城下,不得寸进。
若非后来龙骧侯贾无风领三千轻骑奇袭长安,逼前秦顺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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