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街过巷,靠出卖色相维生!”
“讲到底,还是因为她。”
冯敬棠笑了。他也年轻过,英俊过,迷人过。眼尾细纹是岁月沉淀,挺拔仪态是自我约束。八卦周刊写他是全港最富魅力的老男人,皆因专一顾家,好想嫁他。
“人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你还要与她比?要跟她儿子争?你是唯一的冯太太,还不够?”
曾慧云也笑了。
“不如我跟她换吧?让她来坐冯太太这个位,看下会不会比粉岭的坟场舒服?”
冯敬棠皱眉,“她从来没想过要入冯家,她由始至终只是想我对世文负责!”
“只有你这样想而已,冯敬棠!”
曾慧云音量拔高。往事历历在目,他脐上的吻痕,大腿的齿印,多么无耻下流,多么淫秽不堪。这世上,竟有人会替这个下贱女人解释,解释她的放荡自私,解释她的蛇蝎心肠。
而这个人偏偏是她的丈夫。
“只有你觉得她无辜,觉得那个孽种无辜!她和她儿子只需要在你面前哭哭啼啼,假意委曲求全,你就什么都肯了!你对不起她,对不起孽种,但你从来没觉得对不起我和世雄!”
曾慧云再也哭不出眼泪,只觉得这对母子神憎鬼厌,恨不能饮血啖肉。
“这个家,我占一半,所有的钱,我都有一半!我现在就要给世雄,我就是摆明支持他同叶世文争!争不赢,我就去粉岭铲了那个女人的坟!”
“她早死,是天有眼!每年她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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