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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松有些自厌又哀戚地仰着头,死死掐着两臂,才抑制住回到殿内,温言细语轻哄她的冲动。
……
姬淑毓因子嗣一事重提,整日显得闷闷不乐。
这几日她连那几个男宠也再未召见过,时常坐在亭子里发呆,也懒得去理会外面那些贵妇间的交际应酬。
嵇松替她斟了杯茶水,姬淑毓垂眸看着倾注的水流,怔怔地出神。
她起身往凉亭外走,站在湖中的石桥上,看着下面游动的锦鲤……
嵇松走到她近前,轻声询问:“殿下可是想喂鱼?”
“奴婢去准备饵料。”
姬淑毓眼波未动,站在桥上思考了很久很久。
她好像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和嵇松有个孩子,那么和其他谁生都无所谓。
只是,洛鹤龄……她确实不喜与他同房。
每次与洛鹤龄同房,她都很不舒服。
其一是他本就高傲,不愿意像男宠那般提前为她开拓,每次都是横冲直撞,房中术这么多年毫无精进;其二是他那东西比寻常人尺寸要大上许多,她天生紧小狭窄,所以每次行房她都是忍着他的莽撞,除开刚成亲那段时间,后面一个月都难得召他入殿内一回。
这些事她从不与外人说,也没办法与嵇松说。
与洛鹤龄提过两次,让他事前多准备些,但是他屡教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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