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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平到底见不得她无精打采,屈指敲她脑门,“坐船可以,不准自己撑,再出事我要跳曲江喂鱼了。”顿了顿,又悻悻地补充,“不主动跳会被父亲扔进去的。”
李令之好笑道:“靖伯伯才没有那么凶。”
李成平一脸一言难尽:“那只是对你。”
李令之认真道:“哥哥和我不一样,是嗣王呀。”
面对妹妹的善解人意,李成平难得欲言又止,索性不提了,“一起去书房,我有事办,你帮忙写几封回信,人在外的问候一下就行,要回京的人约个时间见面。”
“……这是把我当秉笔用?”李令之到门口才反应过来。
李成平亲自撩开厚厚的门帘,回身笑道:“舍人帮小王这一回,过年会多包压岁钱。”
李令之没忍住笑了,“我才不稀罕。”
一室和暖,隐约萦绕书页的墨香,主位是书桌与圈椅,不远处琴案、棋盘一应俱全,角落摆温泉暖房才养得出的鲜花,一架七迭屏风隔开次间。
窗下是一方宽大的矮榻,紧邻的镂空架上,高处安放鎏金茶具和几卷道经,低处的敞口木匣垫着厚厚的宝蓝锦缎,几块略经打磨的璞玉不过孩童巴掌大,色泽不一,绘着不同的图案。
李令之捡来拿一块,差点抹掉上面精巧的朱笔纹路,做贼心虚地放下了。
雕玉算是李成平的爱好,据说能练目力和手劲,李令之不懂,只管问他收礼物。李成平腰里时常带一块新品,他的玉好,雕工也不错,没表记的东西偶尔拿出去赏人很安全。
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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