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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重新走回医院。
十月初,沈恪终究是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沈颐洲站在他的病床前,看着他胸前因抢救而烧焦的淡淡痕迹,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主治医生和他确认,沈恪已经死亡,他才缓缓地抬起视线,看着医生,缓声道:“辛苦你了。”
贺忱跟着他走出医院,沈颐洲脸上毫无情绪,只叫他送自己回去。
而后,便长久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吃饭,也是正常吃饭。
沈恪死后的一切事务,他也都正常地处理。
贺忱叫他休息休息,沈颐洲也只短促地笑一笑,反问他:“有什么必要?”
而后,沈恪的追悼会他也一手办理。面色平静地和每个人讨论自己父亲的丧事,而后接受所有人的哀悼。
十月末,贺忱在沈恪的追悼会上再次见到了沈颐洲。
他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大厅的门口。
冷白的灯光打在他的脸颊上,有种苍白肃穆的错觉。
可他走上前去喊他“二叔”时,沈颐洲依旧能微微弯起嘴角,轻声道:“来了。”
他像是游离在外、像是感受不到。
贺忱握住他的手,只说了一句:“节哀。”
沈颐洲从善如流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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