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赵轻禾后脊生生被他看出来一层冷汗,半晌,才看见他嘴角勾起很是无所谓的笑,淡声道:“好啊,我最擅长给人捧场了。”
他话里分明没叫她掉半点面子,甚至可以算得上温和。可赵轻禾心里还是没来由地揪在了一起。
她竟不知该接些什么。
气氛眼看着就要冷下去,箫琴开了口。
“颐洲啊,等妈妈安定下来,你也常来玩。”
沈颐洲这下笑得别过去了眼,从口袋里把烟摸出来,才记得这是餐厅,不是外面。
声音懒散:“您现在自由了,用不上我我就不去打扰了。”
箫琴脸色微滞,语气仍是柔和。
“你这样说,倒像是妈妈总是利用你似的。”
“哪能呢,”沈颐洲呷了一口面前的红酒,看着箫琴的脸说道,“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箫琴从前就知道沈颐洲是个什么性子,话说三分,再难听也不过这三分的难听。
那时她有求于他,三分难听也就当做是她有求于人的代价,听了也就听了,没什么大不了。
可眼下,箫琴也觉得莫名的委屈。
三分的难听,她如今一分也不愿这么忍着。
“所以你是怪妈妈和你爸爸离婚了,是吧?”箫琴酒气上来,这么多年的委屈也一股脑地涌了上来,“颐洲,你从没想过在这段婚姻里我过得有多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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