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块儿般的蜜色不同,布帛底下是不可窥见的白皙。
司绒不知是晒的,还是在纵火时把自个儿一道烧起来了,她的指尖有薄汗,日头那么大,她甚至感觉睫毛都覆了一层雾,眨了几下眼,不能抑制这种双向奔流的情潮。
阿悍尔小师傅很尽职,她用了点儿力:“这个力道还行吗?”
“不成,再用点儿劲。”封暄的声音呈现一种火烧过的嘶哑,他想把背上坐着作乱的人掀下来吃了,又不愿意打断她每一次主动出击,只能心甘情愿地溺在又爱又痛的前潮里。
痛是憋的。
“不会压着前面吗?”司绒迟疑了,虽然和方才正经的踩背不同,她此刻没有站起来,人还坐在封暄背上,只动起了脚,力道不算大,但总归没有什么经验。
听人讲,男人那儿用着厉害,实则脆弱得不得了。
“不会。”封暄半边脸陷入臂间,喉结在司绒看不到的地方滑着,眼底的火星也在司绒看不到的地方燃着,难以言说之处也在司绒看不到的地方抬头了。
既然如此,司绒放心了,她悄悄地伸出了左脚,雨露均沾地覆盖,撩人的戏码张口就来:“公子受用便给多些赏钱罢,我还要养家里久病的郎君呢。”
“……”你还敢玩儿这手呢。
封暄一时之间没进入角色,司绒便收回了脚,要偃旗息鼓了。
脚刚踏上榻沿,就被捉了个准,那双脚踝在裙摆间若隐若现,骨感清晰,被一只手扣在一起,脚面异常白腻,在日光下可以看到青蓝色血管,圆润的脚趾正不知所措地蜷缩成一团,半点儿看不出方才嚣张的劲头。
封暄翻个身,把那双脚踝往下一拽,连同这不安分的阿悍尔公主一起箍进怀里:“郎君久病,不如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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