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风在催雪,山在等日,封暄仿佛悬在过去和期待之间,眼神既危险又克制,直白地告诉她,你可以束缚住我,也可以释放我。
都可以,只要你在这里,都可以。
司绒在数次混乱间见过他这样的眼神,越是即将抵达顶峰,他会越克制,像一个蓄力的过程,要等到她主动绞动,他才会虔诚地交出自己。
长久的沉默中,两人只用眼神交锋,温度和距离把这种注视变得黏稠,身体记忆如返潮,听凭风浪的摆布,湿答答地渗透了沙粒。
司绒没有错开眼,在注视中,眼尾渐渐地染了潮粉。
但她的神情还是这样平静,好似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这副模样会给对方带来多大的困扰。
在静默里,她感觉到封暄的转变,他在为她克制,很……乖。
封暄也感受到司绒的变化,她在……变坏。
像个正在驯服兽王的人,用她独特的味道和眼神,轻轻地拽他最柔软的位置,形成某种夹着潮热痛感的惩罚,她没有在撩拨他,封暄已经为她疼了一遍。
“你想吃了我。”司绒眨了下眼,说。
“想。”封暄承认,他的心,乃至到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想念司绒,可以这样安静地待在同一处空间里,也可以更近。
“我今日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我说结束了。”司绒轻轻一笑。
“相反,”封暄单膝跪了下来,“你告诉我错在哪儿,是给我认错的机会,否则……否则你会像那夜一样扭头离开。”
她看他的膝盖:“你这是在做什么?”
“认错,”封暄平静地说,“你要我走,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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