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他回来。”
姜矜似笑非笑,“我还指着陈舅爷将董事会席位让给孟逾呢,我怎么忍心不履行您的承诺?”
因为是周末,姜矜有大半时间待在郁园,上午她给陈如锦拨打一通情感咨询电话,中午她去书房为谢容与端茶倒水。
三合集团虽然已经是庞然大物,但它依然出于发展期,谢容与又是一个开拓性野心勃勃的掌权者,自然不会故步自封,他每天都忙着为集团开荒拓土,日日公务缠身。
姜矜看了着实羡慕。
京旭不同于三合,京旭已经繁荣上百年,现在处于成熟期而且是成熟末期,即将由盛转衰,撑着京旭赫赫威名的完完全全是因为它久远底蕴,投资回报率正逐年下跌。
姜矜想大刀阔斧改革转型,一改颓势,给集团注入生机,但躺在功劳簿上挣钱的老臣们并不愿意。
他们怎么可能愿意让姜矜砍掉他们的财产来源。
只要一谈新业务,那就是数不清的扯皮,开会开一整天是常态,开一个月也不是没有。
姜矜曾想修剪那些老臣,但刚一下手,她的各路长辈就过来阻拦,话里话外都是—你敢赶人我就敢跟你鱼死网破,陈如锦就是其中之一。
姜矜心神俱疲,每天刻意消减自己的工作量,再不急于改革转型。
饭要一口口吃,她还是先开辟新业务,旧业务的转型慢慢说。
姜矜幽幽叹口气,不再想工作,只坐在茶椅上,慢条斯理冲茶,她的茶艺不算好,奈何脸和身材养眼,即使生疏,那也是一种生疏的美感。
谢容与频频走神。
姜矜很体贴,来书房从来不说话,她只安静做自己的事情,连眼神交汇都不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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