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与伸手一下下抚摸她纤瘦背脊,温声说:“姜矜,你对我有恩,无论你做什么,都是我该承受的,你不用对我愧疚更不用讨好我,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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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谢容与竟然是个高人。”电话那一边,陈如锦感叹道:“不怪他能东山再起,就这容忍度,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姜矜跟陈如锦在事业上是对手,她俩在京旭集团因为一个董事会席位挣得头破血流,在投资场上从北美厮杀到南欧。
但在感情上,她们倒颇像闺中密友,并没有什么祖母跟孙女的辈分之分,姜矜在感情上有什么疑惑都会讲给她听,而陈如锦也愿意通过她丰富的情感经验指导姜矜。
“他都这么说了,我反倒更骄傲不起来了,反倒愧疚得不行,倒现在我也没给林逾白拨一通电话,不知他死了没有。”
想起林逾白,陈如锦依旧怒气未消,“平时你聪明,但在对待林逾白的问题上,你就是个蠢货!养男人怎么养才好?你要把他圏在一个金笼子里,把他爪牙全部剪断,让他每天只看得见你只能看见你,这样,他对你怎么不感恩戴德?”
“你倒好,给他那么多权利,又让他出国进修,又给他拍电影,养的他不知天高地厚!”
这句话是陈如锦的经验之谈。
姜矜祖父去世后,陈如锦光速包养娱乐圈最炽手可热的影帝。
影帝被她养在私人别墅,深居简出,满身傲骨尽数折断,只能塌下身体,祈求她的怜惜
姜矜说:“他是林逾白,不是别人,我怎么忍心这样对他。”
“呵!”话不投机半句多,陈如锦气得不行。缓了会儿,她换一个话题,“昨天给你打完电话后,我也给谢容与打了电话,他知道圣诞家宴的事儿了,你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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