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
“食指。”
张慈笑得很开心。
“我不要啊。”连琼凑到她面前,也教她,“我叫连琼,勒言连——漆n琼——”
“侄侄。”
“不愧是师祖的孩子,这辈份论得是真清楚。侄侄,就是侄侄。”张慈不给连琼再纠正她的机会,仰头大笑着抱起人就走了。
当连琼沉浸在自己要失宠的悲痛中时,连璞居然在莫名其妙庆幸这只是恩师的孩子。
连璞十二岁时,他终于获得了李少卿的注意。一对一的,不再经由他人。
李少卿只奏过一遍的乐曲,连璞在次日用一根棉线基本复现了。学堂里除了诗经不学诗词,不教礼乐,她的曲子是独创。连璞真的是个天才。
“《四面楚歌》的典故记得吗?”
他们在第一年就缠着张慈教完了第二年计划中的《史记》。
“《史记·项羽本纪》:“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兵围之数重。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连璞一字不差对答如流,他没有想象中的紧张,“记得一点。”
却又回到隔着人流的对街,遥遥看着她的第一眼,心跳沉重地响、呼吸慢得出奇。
这个在有心卖弄和藏起尾巴中摇摆的回答,实在可爱。看着李少卿轻笑,连璞真切地感觉到了对危险的直觉。对方毫无恶意、毫无威胁性,甚至有对小辈的肯定与爱怜,这种该死的危险到底来自哪里。
“你怎么看楚歌中的歌?”
“灵魂上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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