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没必要这些年,丰州大夫没治好她,可见全是些医术不精的半吊子。”
“两样单独拿出来,的确是宝贝,可用在身上,时间久了。就是慢性毒药。也得亏她吃着如流水般的补品,这才撑到今日。你若不信,与其寻不靠谱的大夫,不如找些耗子雀儿去试一试。用药猛些,想来几日就见效。也能亲眼看看它们能活多久。”
沈雉目光涣散。
崔韫指了指那份新的:“建议用这份。”
他嗤笑:“里有致命的成分可比之前多了一倍。可见他是个心狠的。”
“你是个聪明人。”
崔韫言尽以此:“路我就帮你走到这里了,就看你怎么走了。”
沈雉忍无可忍站起身:“我就不该听信你如此造谣。毁我家宅不宁!”
“阿爹对漾漾最是疼惜,怎么可能害她!”
他说着就走,可跨过门槛时,脊背跟着弯曲,他的手扣在门扉处,死死捏着,根根泛白。
他开始回忆往前的一点一滴。如今细想却全成了千疮百孔。
沈巍真的是疼沈婳吗?
可分明女娘早些年发病,难受时喊的是阿爹。然,沈巍多数不在。
以至于后来,成了阿兄。
因为每次她喊,沈雉总在。
不说是沈婳。
便是上回,科举他去考场前,染了风寒。严重的咳嗽不止。
阿娘心疼不已,又见他烧的厉害,直言他还年少,总不能拖着病进去,下回再考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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