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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好奇:“不吃饭吗?”
他说:“备了些菜,今天我下厨。”
姜迎灯略显惊讶,而后呆呆地笑一声,“哦”了声。
梁净词看她嘴角的微妙笑意,也不禁嘴角轻掀:“这么高兴?”
姜迎灯没答话,只是抿唇轻笑着,侧目过去,看他扶着方向盘的手,又看向他工整叠在小臂上的衬衣衣袖,最后用余光打量了一番他稍显疲惫的开车姿态,她问一句:“你上班是不是累啊?”
梁净词闻言,散漫说道:“上班哪儿有不累的。”
在这类问题上,她在梁净词这里得不到主观的倾诉。他绝不会说好累、好烦,不想干了之类的话。只会客观公正讲:工作没有不辛苦的。
姜迎灯不知道这是工作性质使然,导致一种行事谨慎的习惯,还是已经成为他修炼出来的道行。
人的倾诉欲是很强的,不知道要对情绪多么强有力的克制,才能做到交深言浅呢?梁净词是一个难以参破的人。
姜迎灯没再问,转移话题,往后瞧一瞧:“谢总也去吗?”
他们还没有解释,车上怎么会多出一个人。
谢添倾身过来,手臂攀在座椅靠背,苦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今天我才是主角?”
梁净词给迎灯解释:“他失恋了,需要慰藉。”
谢添:“请你精准用词,是被渣女玩弄了。”
像被祥林嫂缠上般无奈,梁净词大概已经听到头疼,摇着头轻笑。
红粉丛中生的人也有了败绩。
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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