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你段家便是如此门风,当初说的话有如屎尿一般!”
段歧生面色一变,慌乱起来,呵道:“你胡说什么,现下长姐岳丈也在,怎么不说说那日私会我,你是如何在我面前哭的楚楚可怜恳求我娶你?你说长姐是嫡女,自有父母心疼,还说长姐乖张跋扈,日后定与我不和睦。而你不过是孤苦庶女,日后嫁与我定事事依我,如今看你这个粗鄙夫人才是不守妇道,满嘴胡言!”
两人撕咬起来,竟是连体面都不顾,互相攀扯,将替嫁、胁迫一来二去那档子事交代的清清楚楚,最后郁岁游面色铁青,直呼孽障。
郁桃更是不愿与他二人扯上干系,只道:“此事与我无关,出来久了,婆母不免担心,我先回去了。”
搁下茶杯便往外去,谁知那郁苒扯了她的衣裙,仰面狞笑,眼中含恨,“阿姐以为自己得了一段好姻缘,便可安然吗?”
郁桃心下只道‘不然呢?’,奈何衣裙被扯住,一时得听她一叙。
郁苒手骨泛青,讥讽道:“堂堂闫韩侯府,如何看得起你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你也只是误打误撞,恰逢闫韩侯府需避锋芒的时候罢了,待有他日韩世子要抬哪一位,只怕都是高门世家,姐姐连哭的时候都没有,又或是……”
她咳喘着冷笑两声,恨恨道:“…….那闫韩家根本等不到那时候……”
那日郁岁游是如何怒气冲冲,一脚踹翻郁苒,大骂‘孽障’,郁桃已然忘了,郁苒口中那句话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公爹如今尚在边关,非召不得归,不过太皇太后国丧,应当是要回京奔丧。
冷风自窗口进,吹得她唇色泛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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