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韩仲文等人只觉得天都昏暗了。
再没有比这更厉害的晴天霹雳了,震得他们神不附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圣上的嘴一张一合,连周宜什么时候进京、他们什么时候跟着一起养猪都已经安排妥当。
冯慨之吓得赶紧打断:“圣上三思,此事怕有不妥。”
萧瑾就知道他们不乐意,但是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他们逃过?于是抱着胳膊,冷冷问道:“有何不妥?”
“这,这……”冯慨之支支吾吾,这让他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身为户部尚书,做不出如此有辱身份的事吧?
萧瑾一眼看穿他们的心思,呵呵一笑:“朕才说了,民间多的是有人瞧不起养猪一事,没想到诸位爱卿也学了那的眼高手低的做派,真是叫朕心寒。”
冯慨之真的服了,怎么这么一顶大帽子就扣到他头上?
他冤啊!
冯慨之看向王从武,结果王从武那厮竟然纹丝不动,唯圣上命是从。
得了,这可是个比他更狗腿的马屁精,指望不上他了。冯慨之只能暗搓搓地给张崇明跟韩仲文示意。
张崇明也不想养猪,委婉地表示:“臣等自然不是瞧不上养猪,只是政务繁忙,又不曾学过,怕是学不会。若圣上实在想推行骟猪之法,不过先交给下面的小吏。”
“说的冠冕堂皇,不过就是不乐意做,说到底还是嫌弃。”
冯慨之气不过,弱弱顶了一句:“难道您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