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从命。”
年轻的帝王一笑皎如玉树,底下的命妇虽然已经嫁人,见到如此俊俏又尊无二上的男子,还是忍不住眼睛发亮。
赵究循着太后的旧俗,依次将迦南香珠分发下去,拿到的命妇们都欣喜行礼,谢了恩。
到末席时,那托盘上只剩了一串迦南香珠,然而还有两人未发,一个是太医院院正夫人,一个就是沈观鱼。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末尾上,自然也注意到只剩一串迦南香珠,但无人说话,只看陛下要如何处置这件事,豫太妃在上边,也只装看不见。
沈观鱼和院正夫人对视一眼,又匆匆避开。
“这……似乎是少备了一串迦南香珠。”康业公公尴尬为难说道,朝外责问道,“这太常寺是怎么办事的?”
太常寺官员擦着汗躬身上来,跪地道:“陛下恕罪!内库里的迦南香珠都拿出来了,本是足数的,没想到竟是数错了……”
康业问:“内库可还有?”
官员小心回答:“没……已经没有了。”
“罢了,下去吧。”赵究将那迦南香珠拿去,赐给了站得更前的院正夫人。
院正夫人得了香珠,如蒙大赦,终于从这尴尬中解脱,屈膝谢了陛下赏赐。
最后只剩了沈观鱼面对着赵究,不知道自己要说句“臣妇无碍”还是等皇帝走后默默坐下。
“既是浴佛节,没有少了侄媳的道理,如此怠慢倒让朕心忧佛祖会不快。”说着,他将绕在自己腕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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