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末席。
沈观鱼也不拘这些,只说自己辈分低,就坐到了末席去,回回宴会谁不得说道她几句,这处还清净些。
浴佛节的席面都是素斋,也没什么好吃的,但沈观鱼不想同人寒暄,就低头慢慢吃着,面前有百禽鸣的表演,接着是乐舞琵琶,热闹得很,她却头都不抬,吃得专心。
这时忽见周围人都站了起来,这不小的动静让沈观鱼抬起了头,外头高唱了一句:“皇上驾到!”
乐人退去,身穿着重衣大袖衫的贵妇们离开座席站在殿中迎候皇帝。
沈观鱼隔得老远,前面全被人挡着,等到传来渺远的一声“免礼”,众人才坐下,她远远只能看见一个身着琼琚色龙袍、腰束玉革带的挺拔身影。
她望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如今也不用吃了,谁也不会在皇帝面前交头接耳。
赵究不必看也知道沈观鱼就在末席,底下命妇正襟危坐,他未多说什么,朝一旁的豫太妃道:“这便开始吧。”
“是,陛下。”豫太妃开始主持浴佛节礼,赵究只是在一旁坐观。
殿中被摆上了浴佛用的青缸浴池,佛像请入了池内吗,僧人将红蜜并来此命妇供献的蜜和入水中,佛像沐浴之后,就要换上新的棉垫,将佛像放回各殿的神龛之中。
沈观鱼和诸命妇一起看着,三年来皆是如此,也没什么新鲜的。
礼毕之后,豫太妃道:“如今太后与徐太妃皆在皇觉寺中,哀家不愿僭越赐各位迦南香珠,特请了陛下过来给各位赐下香珠,陛下,请。”
她退至一边,赵究笑道:“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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