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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帐外守着时,他也回过味儿来。
那个男人, 该不会是嫌他杵在那儿看小将军换药吧。
呃, 就十分无语。
士兵出去后放下帐帘, 傅司简才拍了拍大夫的肩头:“你继续。”
而后,就被小姑娘瞪了一眼。
顾灼当然知道傅司简为何让人出去。
她觉得这男人从山洞回来后,醋劲儿越发不再遮掩。
不仅如此,被她瞪,傅司简竟只是挑了挑眉。
得,无耻劲儿也懒得遮掩了。
大夫将裤腿剪开,露出包扎着伤口的布,已经被血染了一大片,中间点点鲜红。
他小心翼翼解开看了看,用干净的布巾沾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晾凉的开水去擦拭清洗,没一会儿,盆中的水也不再清澈。
傅司简只看了一眼那再次崩开的伤口,眉头便深深皱了起来,转头去看小姑娘,正巧看见她低头躲开他视线的动作。
像只小鹌鹑。
她也知道心虚!
顾灼自然知道。
她看见傅司简皱起眉头的一瞬间,就猜到他肯定会生气,会温柔地看着她,会用心疼又无奈地口吻问她:“夭夭,这就是你所说的,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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